王青松敢怒不敢言,又嘆了口氣:“心情這麼差啊……怎麼,快遞裡是什麼東西?”
“血淋淋的子彈頭。”駱清河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隋昭昭不自覺發抖時的顫意,嗓音有些低啞。
“後悔了?心疼了?”王青松意外的挑了挑眉梢,打趣道,“你這老是愛奪人身後搞算計的性子,也會有後悔的一天?”
他前半生在為活下去想辦法,後半生又覺得實在無趣,於是就放任自己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仇恨裡。
這些年他自詡心智高人一等,生來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命,也確實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只能說一開始隋昭昭的那種排斥是真實敏銳的,這人身上就是帶著掩飾不掉令人討厭又無法撼動的倨傲。
只是當他手掌裡陡然碰到她眼角的一抹溼潤的剎那,心臟突然失去了原本應有的軌跡和規律,周圍冰涼的血液都不自覺的蒸騰了起來,喧囂著吵鬧著給心臟充血。
心突然空得慢了半拍,漏了幾跳。
駱清河看著窗外逐漸入眠的夜色,突然想起她說的那句話——我們都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於是他開口,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聲音低而輕:“我們都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月色幾分涼,秋意襲人。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偶然。”等到駱清河完全走遠,徐莊閒才盯著禁閉的大門冷笑道,“他又出現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再次親眼目睹了佔巴給你寄威脅包裹的整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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