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銀蟾把嘴一撅,道:“我才不稀罕他來找我呢,來了,我也不理他。男人最要緊的是聽話,不聽話的男人再好看也留不得。而且,他也沒那麼好看,你不覺得他太瘦,太單薄了麼?”
杏月笑了笑,道:“那您嘆什麼氣呢?”
蔣銀蟾道:“我是可惜,畢明川家大業大,叫他做我的面首,他必然不肯。”
杏月拿棉巾擦乾她的腳,道:“好不容易來一趟江南,別為男人壞了心情,蘇州也逛得差不多了,我們明日就去杭州玩罷。”
蔣銀蟾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三十年前,我爹在杭州天竺寺打敗海慧禪師,留下一幅墨寶,不知還在不在。”
父親去世時,蔣銀蟾只有五歲,他的事,她多是從母親那裡聽來的。
柳玉鏡說,當年蔣危闌在杭州遊玩,一日酒喝多了,神經錯亂,要去天竺寺燒香。燒香就燒香罷,他還要捐功德,一捐就是五百兩。
天竺寺的和尚們也不認識他,只當是哪個大財主,高高興興捧來功德簿,讓他寫名字。蔣教主酒勁上頭,大筆一揮,寫下了真名。彼時,他的名號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和尚們都被功德簿上蔣危闌三個字驚呆了。
阿彌陀佛,誰能想到魔教教主會來捐功德啊!
住持海慧禪師聞訊而來,攔住了要走的蔣危闌,兩人大戰一場,海慧禪師敗。蔣危闌在石碑上題詩一首,揚長而去。
蔣銀蟾愛聽這些故事,倒不是多麼崇拜父親,而是貪看母親說這些故事時的笑容。那一種輕憐密愛,在殺伐果決的母親臉上,顯得尤為動人。世上絕無第二個男人能讓母親露出那樣的笑容,是以別人都說母親對不起父親,她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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