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月光籠罩著這座周月望幼時居住過的宮殿。
對自己過於信任的人是要吃點苦頭的。他想。
不管月商真的是誤闖還是別人派來的,他今晚勢必要在她身上栽一跟頭了。
周月望一手圈住她腰,把她往塌邊拖去。
“別出聲。”他啞聲警告。
月商看不見他的神情,但從他野蠻急促的行為就能知道,她今晚要完蛋了。
小說誠不我欺,皇宮宴會上必有春藥梗。
無暇聯絡小說和現實了,這男人勒得她肚子疼。
她用力去掰他的手臂,卻跟鐵柱一樣挪都不挪一下。
獵物的反抗無疑會激怒餓到極點的兇獸。
周月望坐到塌上,月商被床塌磕了一下,倒在他身上。
“配合一點,”他側頭去嗅月商的脖頸,沒什麼味道,卻令他異常痴迷,恨不得張嘴咬下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周月望不是一個習慣給人甜頭的掌權者,他向來信奉懲戒之道,只是現在,他不介意去撒點小謊來獲取月商的順從,相信那會比威脅要有效得多。
月商被捂著嘴,想哭都哭不了,十指掰得痠痛也沒法撼動他,聽見他的話也只能嗚嗚嗚地點頭。
他緩慢地放下手,去解月商腰間的束帶。
“大、大人……”她伸手去擋了兩下,被周月望發狠地捏住了腕骨,痛得她齜牙咧嘴。
這下真的老實了。
抵著她後臀的男性性器存在感很強,隔著層層的衣物也讓她不舒服地想遠離。
春日的夜晚實在算不得溫暖,月商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她瑟縮了一下,忍不住蜷起腿,暗罵了句“艹”。
蜷縮起來取暖的雙腿被強勢地擠了一隻手進去。
“啊……”月商下意識喊了一聲,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輕、輕點啊。”
雖然她平常喜歡看點小黃文,但真的沒有實操過,心裡還是很忐忑的。
周月望聽到她輕柔得像懇求的話,腦子也有點不清醒了,掌心不小心蹭到女子腿間的軟肉,愣神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果然被藥性衝昏了頭腦。
他抽出手,握住自己勃發性器,粗厚的柱首靠近女子身下的一處熱源,摸索了好一會才找到個入口,作勢就要往裡探。
被月商顫顫巍巍地叫住:“……不、不是那裡……”
她聽起來快哭了。周月望幾乎有一種掌下的欲根要爆裂的錯覺,他輕喘著:“是哪裡?”
“前面一點……”月商僵直著脊背,根本不敢實在地坐在他身上。
圓滑的龜頭劃過她穴口的嫩肉,陌生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顫慄。
“這裡?”他問。
他握著性器亂戳,就是找不到花穴的位置,反倒弄得月商格外難耐折磨。
“不是……”月商帶著哭腔罵他,“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強迫什麼女人啊……”
話裡話外都是嫌棄他的意思。
周月望從來沒被人用這種語氣說過,他有些憤懣,也忍得難受,想隨便找個能入的洞入了就行,還管這人哭不哭幹嘛。
下一秒,一隻柔軟的手抓住了他的性器,他悶哼一聲,龜首的小孔溢位了些許透明的前精。
月商的掌心比他自己的更細嫩,甚至不能完全攏住,感覺卻強烈了幾百倍。
“是這裡……”女子抽著氣,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