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甜……”
“嘿嘿,我偷吃了你給小馬做的芝麻糖,還有嗎還有嗎?”
十八歲的沈月島簡直臭屁極了。
阿勒騰一下站起身,扔下一句“我去看看馬”就跑走了,藏在長髮裡的耳尖紅得都要滴血,沈月島笑得差點掉下山坡。
草原上的少年並不會說浪漫的情話或山盟海誓的諾言,連笑都是淡淡的,卻會把最好的、甚至所有的,都虔誠地用獻給他。
在一起兩個月時,他們騎馬遇到泥石流,雙雙滾下山坡,兩匹馬當場就死了,他們也被塌陷的山石壓住雙腿,動彈不得。
兩人被困了五天,餓了就嚼伸手能夠到的草根,渴了就喝石頭上的泥水。
沈月島體力不濟,又正是怕餓的年紀,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次,被阿勒掐著脖子叫醒,醒了就和他說:“小隊長,我夢到我去吃自助,好多好多肉啊,我吃得肚子快炸了。”
他已經明確感覺到身體到了極限,向他發出最後的訊號。所以什麼都不說,只是抓著阿勒的手一直哭。
身體裡沒水,哭不出淚,也睜不開眼,就顛三倒四地嘀咕:我們的房子還沒蓋好呢,我還沒帶你去我長大的地方看過,怎麼就這樣了呢……
阿勒告訴他,自己抓到了一隻跑過來的兔子,往他嘴裡硬塞進一塊血淋淋的生肉。
那塊肉支撐沈月島等到了救援。
可等他在醫院醒來,看到阿勒胳膊上的紗布和透出來的血,才明白,哪有什麼兔子,他的小隊長割了自己的肉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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