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向月眨眨眼笑了:“任宗主好眼力。”
不僅是因為猜出了他的真實身份,還因為他其實並不知道任不悔是不是有那麼一個法器,那麼說不過是為了誑蘇忱。
但任不悔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將計就計,果然把蘇忱給嚇露餡了。
任不悔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解釋一下,那一晚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牢房外面?我在夢裡看到了你。”
舟向月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做夢看到了。那個夢是不是視角固定,看到我在那一夜拿著匕首走進了牢房?”
看到任不悔皺眉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也做了那個夢,抱歉啊我還一度以為自己真是兇手來著,”舟向月道,“但後來我真正回到那一夜的時候,一進去就發現溫良已經死了。”
他把自己那次回溯的經歷跟任不悔說了一遍,“任宗主你再仔細回憶一下,那個夢裡看到的我,手裡拿的匕首上是不是已經沾了血?”
正是因為那時候那把匕首已經殺死了溫良,所以他拿著匕首往裡走的時候,匕首才是沾血的。
兩相印證。
傘蝶一直在旁邊事不關己地看戲,這時突然輕飄飄地開口:“不過,在回溯的過去裡,不是任宗主把你殺了嗎?”
簡單的一句話裡蘊含了一些沒說出口的意味:你不想殺他嗎?他難道不應該防患於未然殺了你嗎?
李嫿聲和司馬博聞吃了一驚,頓時替舟向月捏了把汗——
之前一直沒找到他的謀殺線,沒想到居然是和任不悔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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