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力度足，保持這個成績不錯，如果還想再遠一點，起跑的時候可以再加快一點。”

“是。”

“落落，四肢放鬆，完全開啟，不要扭扭捏捏，沒人顧得上看你。”

“是。”

“……”

楚離一一在那裡點評，糾正他們的缺點。

凌天從後面來到她的旁邊，兩手叉腰。

“感覺你比我還像教練，讓你讀書真是浪費人才。”

“你終於真相了，我也不想，可是侷限於年齡，不得不屈在學院裡讀書。”

楚離甩給他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轉過頭又剛剛抓到了一個跳遠同學的缺點。

口風一改，和剛才委屈巴巴的語氣，完全判若倆人。

“肖大壯，手手……你的手不能張開嗎？像雄鷹一樣把翅膀張開，不就跳得遠了嗎？還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那個……你繼續監督，我去給你拿水。”

“謝謝！”

楚離毫不客氣，揮揮手讓他趕緊走。

時間緊迫，她不得一個個去把關。

一堂課下來，楚離的嗓子都開始冒煙。

接過凌天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我說，下次能不能給我配個麥克風，這樣說話好費力，感覺一星期都沒說這麼多。”

“就喊了這麼一堂課，你都受不了了？我每天都還要喊呢。”

“你不同，你喊一喊就有工資拿，我這可完全是白費力氣。”

“聽你的意思，是對我羨慕嫉妒恨了？”

“還好，不慕，也不嫉妒，只有恨。”

“這個好，沒愛有恨，也能讓你記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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