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叫趙延霆,可兒的妹妹叫做李柔,而……”
說到這裡那個一直都在平靜訴說著的聲音早已經泣不成聲。
趙香儂的肩膀和她的聲音一樣一直在抖,抖動個不停,可她還是把那個讓她在夜裡瑟瑟發抖著的秘密說了出來,一次全部性的說了出來。
“而那個在窮山溝長大被帶到芝加哥的瘦小女孩名字就叫做趙香儂。”
那隻環在她肩膀的手彷彿受到她的影響也在微微顫抖著。
趙香儂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這刻不加掩飾,如困獸:“是的,宋玉澤,那個小女孩是我,很奇怪很荒唐對吧?可不管多麼的奇怪多麼的荒唐那種害怕難過卻是實實在在的,宋玉澤我越是長得越像可兒就越是討我爸爸的歡心,我越是討我爸爸的喜歡我媽媽就會越厭惡我。”
“宋玉澤,我每天都需要這樣問我自己,趙香儂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宋玉澤,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最後一句嘶聲揭底,彷彿就像要掀翻這個屋頂,一直在醞釀著的酒精瞬間衝到她的腦門上,從嘶聲裂肺到回到瑟瑟發抖。
瑟瑟發抖的說出讓她那個讓她最為不敢言及的:
“宋玉澤,我長得越來越像她了,宋玉澤,我現在好怕我爸爸,好怕……”
也只不過是那麼一個側身,她被擁進一個懷抱裡,她在他的懷裡嚎啕大哭,她想她的眼淚一定把他的衣服弄溼一大塊。
真好,她借了一點酒精耍了一次酒瘋。
漸漸的,她腦子變得混沌起來,趙香儂想趁著她現在有著地球少女的那股勇敢勁頭,她要做一件事情。
從宋玉澤的懷裡解脫出來,她昂著頭她的語氣已然變得有些不流利了起來,她問他。
“宋玉澤,你是不是喜歡我?”
宋玉澤沒有回答她,他的頭是垂下的。
臉昂著,舌頭舔了舔唇瓣:“沒有關係,不是很喜歡也沒有關係,那怕一點點喜歡也行,宋玉澤,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
他的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
這意思是告訴她是了,宋玉澤有一點點的喜歡趙香儂。
掙扎著,她脫離了他的懷抱。
半跪著,藉著微弱的燈光找到他的唇,緩緩的,用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用最為親愛的力道。
唇擦過他的唇,停在他的嘴角。
“剛剛你分享了趙香儂最為醜陋的,接下來的,是屬於趙香儂最為美好的。”
預謀出軌(09)
趙香濃一直知道有很多的男孩渴望吻到她的唇,有很多男孩也想得到她的擁抱,但她的心裡喜歡著柏原繡,只想讓他觸碰。
至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敲響了宋玉澤的門,那是因為宋玉澤於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剛剛你分享了趙香儂最為醜陋的,接下來的,是屬於她最為美好的。”
唇瓣沿著他的嘴角來到他的耳畔,笨拙的含著他的耳垂,和她唇瓣一樣笨拙的是伸進他衣服裡的手,有點不知所措去找尋他胸前兩點,她的朋友告訴她男人的耳垂還有這裡是敏.感處。
當然,還有一處是更為銘感的,可她不敢去碰。
無措的,胡亂的手指在那兩點來回撥弄著,就不見宋玉澤迴應她急了,因為酒精已經開始在麻痺她的思想,干擾她的動作。
是不是力道不夠,趙香儂想,於是,動作順應她的思想。
下一秒,迴應她的是他悶悶的,黯啞的那一聲,類似於在大口的喘氣,隔著衣服他抓住她的手。
是不願意嗎,趙香儂半跪著,怎麼?她那偉大的計劃又要面臨著一次失敗嗎?
“宋……宋玉澤。”口齒更為的不清晰了起來,腦子也亂成一鍋粥,她聽到自己吶吶的說著:“我…會給你錢買輪子,最好的輪子,我給你的錢……肯定比克拉拉多。”
隔著衣服趙香儂只覺得自己的手被抓得生疼生疼。
“宋……”酒精讓舌頭髮麻,打結:“宋,宋玉澤,疼……疼。”
倏然,他放開了她。
下一秒,她被一股衝勁所帶動著。
先觸到靠墊的是她的頭,半乾的頭髮散落一地,她的身體平躺在毛毯上,他壓在她的身上,他看起來很生氣似的,他找到她的唇一邊狠狠的吻著她,他的手好像也在生氣著一把扯開擱在她脖子的毛巾,手順著大毛衣的領口,伸進去。
模模糊糊中趙香儂還想提醒宋玉澤錯了,錯了,手應該是從下面伸進去然後找尋那兩團柔軟而不是從領口伸進去的,原繡一直都是衣服下襬伸進去的。
還沒有等趙香儂開口提醒,她就狠狠的吸出了一口氣。
果然,從領口伸進去是不對的,不然,怎麼會這麼疼,模糊中招趙香儂是這麼想的另外一個方面是那樣想的:當然會疼了。
拽住她胸前兩團手力道比起原繡還要重上好幾十倍,就那樣來回耨虐著。
如果說柏原繡是一輛輕便超跑的話那麼宋玉澤就是一輛重型坦克,而嘴巴也輕飄飄說出:我覺得你手應該從衣服下面進去,他都是從下面上去摸我了,那樣會比較不疼。
酒精讓她的控制力和智力為零。
緊緊握住她胸部的手停頓了下來,他沒有聽她的話手改成從毛衣下襬進去,只是力道輕柔了,他整個身體覆蓋在她的身體上。
或者,應該說他把她藏在身體下,他開始吻她,如蟬翼般的觸感,那般的觸感讓趙香儂犯困,模糊中她想起了剛剛他說他要告訴她美好的事情。
“宋玉澤,你剛剛說要告訴我美好的事情,你現在能告訴我嗎?”她的手悄悄的來到他的背部,沿著背部來到他的頭髮上,手指滲透進他的頭髮裡,他的髮絲柔軟。
他沒有說話,舌尖從她的嘴角延續到她的頸部。
“把那些美好的事情告訴我之後,我就讓你進去。”屬於他那柔軟的髮絲在眷戀著她的指尖,她閉上眼睛,叮囑著:“宋玉澤,你要小心點,因為,是第一次,她們說第一次會很疼,你可不能讓我太疼。”
趙香儂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不需要掩飾,不需要偽裝,也不需要覺得丟臉。
沿著她頸部細碎一直往下的吻停頓了下來,覆蓋在她身上的身體在那一個瞬間彷彿變成了一具雕像。
許久,許久……久到趙香儂覺得她就要被酒精帶入到夢鄉時,他說話了。
他用黯啞的聲音和她說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住在這裡不可嗎,我的窗外有一座植物園,植物園的一角種著幾顆只開花不結果的蘋果樹,當蘋果樹開滿了白色的花朵,當風把蘋果花的香氣送進我的屋子裡時,我就知道夏天要來了,我喜歡夏天。”
趙香儂模糊的想,果然是伊甸園來的男孩,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喜歡蘋果樹。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