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胸型更為的迷人。
情潮印在麋鹿般的眼眸裡,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殷紅,另外的手沿著她的腰側找到薄薄的蕾絲,手指捏著那層蕾絲往下卷。
與此同時,在她勾著他後腰的腳趾頭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纏住他腰間的浴巾也脫落下來,兩具不著片縷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著。
星河暗沉,那波男女夾雜在一起的喘息聲衝到了最高處在男人低低的一聲嘶吼聲音滑落了下來,宛如大提琴最後顫抖的尾音。
房間,安靜了下來,極為細碎的聲音響起,男人想從女人身上離開。
“別,阿拓…”女人的發出男人只能聽到的請求。
“又恩,我太重了…”男人聲音裡還夾雜著情潮。
“阿拓…”女人不依不饒的。
細碎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
第一縷曙光撕開厚厚的夜幕。
房間裡,女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男人埋在她身體裡的驟然甦醒,第一次碰見過這樣的狀況讓男人顯得尷尬,而女人也感到無措。
男人手去拿放在一邊的浴巾,他在考慮著或許他應該去衝個冷水澡。
“阿拓。”女人叫住了他。
這個迎來第一縷曙光的清晨,穆又恩就像是無尾熊一樣去撈住安拓海,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小聲很小聲說出:阿拓,我可以。
安拓海沒有理會她,他從她的身體退出。
“阿拓,我不是水晶娃娃。”不知不覺的嗓音染上了委屈。
他頓住,低下頭看她,她別開臉,他唇輕輕的擦過她的頭髮含住她的耳垂,同時讓自己灼熱所在抵住她。
這次,她不依了,她合併著雙腿。
“怎麼了?嗯?”他在她耳畔呢語。
“剛剛,你嘆氣了!”聲音還是委屈的。
“笨,我那是在吸氣,因為……”他哄她:“因為你太美好了。”
如果,這個時候細細聽的話,可以聽到女人在心裡偷偷的笑著,那可是一個很單純的女人,有那麼一點點的愛逞強,但很好哄。
不過,此時此刻,她就只能緊緊閉著嘴,她怕她心裡發出來的快活聲音會從她的口中溜出來,然後,破壞氣氛。
“又恩,讓我進去,嗯?”他蹭她,鼻尖在蹭她,另外一處也在蹭她。
她為他打開了腿,讓他進去。
第二縷曙光來臨時,他在她的身體裡再次開始新一輪的律動。
而她,心滿意足。
她才不是水晶娃娃,她可以做到第二次承受著她,以後的以後她還要為他生孩子。
第二縷曙光來臨的時候,伊斯坦布林,一夜未眠的柏原繡開始收拾行李,等天亮透的時候他要離開這座城市,這個國度,永遠!
第二縷曙光來臨的時候,那座被綠色花果樹所包圍的小鎮山頭的那顆蘋果樹下,有男人站在蘋果樹下,手溫柔的去觸碰著,刻在蘋果樹下的文字:
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
手指停在最後的“永遠”上,輕聲說:又恩,我好想你。
Yeil,土耳其語為綠色,這裡是綠色小鎮,綠色小鎮住著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這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都知道那個秘密。
不,應該說是在守護著那個秘密,三年前他們或是心甘情願,或是受到利益驅使都和一個男人簽下了一紙束約,終身保守那個秘密。
而他也是其中一位,他答應一個人,要好好的,讓另外一個人幸福健康單純。
“又恩,等很多很多個春夏秋冬過去,我們會在另外一個地方見面,到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分開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像刻在蘋果樹下的誓言一樣,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
透過蘋果樹下安拓海昂望著亮藍色的天空,他的又恩就住在那裡!
三年前穆又恩死於一場海難,現在用穆又恩的身份生活著的是和穆又恩長得一模一樣的趙香儂。
而那個冠著安拓海的名字生活著的男人叫做宋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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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遙遠的維京時代說明
一段塵封的愛情被人喚醒
那回憶被遺落在北方的海濱
時間在嘲笑著我們是如此的年輕
承諾就像是易碎的花瓶,眼淚變成了故事裡的風景
那誓言跟那時間比要怎麼贏
你說永遠等我的話在飄零
我們的愛情斑駁成了古文明
----S.H.E的送走這段三分之二的故事結局,這是我認為最合適的故事片頭旋律,我堅信,等故事結束之後再回頭看這一段,每一個段落都會讓你感覺它們美得讓人心碎。
作者有話要說:
☆、伊甸之始(01)
芝加哥,黃金海岸大廈,二十三層,VIP洗手間裡,下午兩點整,趙香儂把一百多坪的空間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如她所願,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對著半身鏡深深的撥出一口氣,該死的,她身上的這件禮服要把她都束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兩點半之後,趙香儂需要去赴兩場約會,為了節省時間她把兩場約會都定在這裡,一場在二十三層樓,一場在二十七樓,與其說是赴約倒不如說是談判。
她談判物件分別是父親的情人和未婚夫的女友。
趙香儂沒有多少時間也沒有多少的耐心和那兩個女人婆婆媽媽,所以,她需要身上這一身禮服來達到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從而達到一次性解決問題。
墊肩,束腰,裙襬剛剛過膝,通身黑色,唯一的點綴是腰間紅色腰帶,趙香儂學習的是危機公關,危機公關處理其中一大要素是第一時間印象。
黑與紅搭配會達到咄咄逼人的效果。
挺了挺腰,趙香儂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一個禮拜前她剛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
十歲這年是趙香儂人生的轉折點,她還記得在那個夏天裡,在黑乎乎的的煤礦廠,黑乎乎的她手裡提著煤球,她偷偷瞞著媽媽到煤礦打工,搬三個煤球可以拿到一分錢。
夏天的昏黃,那個尊貴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叫了她一聲“小儂”。
那是她的爸爸,趙延霆。
從那天以後,趙香儂從李香儂變成了趙香儂,她和自己一直在生病的媽媽來到美國,從煤礦廠的童工變成了億萬富翁的唯一繼承人。
趙香儂有一個物資匱乏的童年,屬於她童年時期得到營養補充很少,所有,她的發育比同齡女孩都來得晚一截,當別的女孩發育得亭亭玉立時她的身體才開始拔高,當別的女孩子們告別了嬰兒肥還有雀斑痘痘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