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將她送回來之後就去健身房訓練了,只剩盛灼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靜靜待著。
因為她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門口玄關處的小檯面上,放著個空的玻璃瓶,在夕陽下折射出溫暖的光芒,小小的瓶子上粘著的標牌已經模糊不清了,甚至瓶蓋合縫處的小圈都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
依稀是個老式的香水瓶,下面鎮著一張紙。
盛灼抽出那張紙,字跡潦草,有的甚至要她看好幾遍才看得懂。
小盛灼,我料想你會因為我的死而難過自責,所以在下樓前寫下了這些話。
因為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我,我實在是很欣賞你。卻讓你因為我遭受這些荒謬的苦楚,將死之人也只能說句抱歉。但我絕非是為了你去赴死,那賤人想我死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孩子沒了必然會遷怒於我,我早就清楚。
這一天或早或晚,總會來臨。
我整日沉浸在在做三的自責中,頂著那賤人隨時可能殺了我的恐懼,我的每一天都在賭。可是比誰都清楚他絕不可能放棄榮華富貴的,是我。一直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也是我。
我這一生,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單有一個翁培。
我把他看得比我的命還重,直到我終於確信他也不屬於我了,精氣神便就隨他去了。多少次我看鏡子裡的自己,哪裡還是我呢?
你一定要原諒我的軟弱,我累了。
這人世間在我看來皆是瘋癲,如有機會,我再好好來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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