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開車回來的, 她們還是淋到了一點雨。

葉清許拿毛巾給她擦頭髮, 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跟揉小貓腦袋一樣。

秦煙染被她揉得眼睛睜不開：“沒有打溼很多，你頭髮看著就很溼, 我幫你擦吧。”

葉清許重新遞給她一條新的乾毛巾。

秦煙染抬手給她擦頭髮，葉清許比她要高一點，她擦起來有些費力, 動作卻比她溫柔得多, 也很細心。

忽然手沒那麼費力了。

秦煙染垂眸看她，葉清許不知何時為她彎了腰。

葉清許對上她的眸子：“擦好了嗎？”

秦煙染微微點頭。

葉清許勾著她的手：“淋了雨，還是洗個熱水澡比較好。”

秦煙染還未說話, 就被葉清許牽去了浴.室, 她原本想說讓葉清許先洗的。

花灑被開啟, 水滴在地板上，賤起輕微的水花，和外面的雨一樣，淅淅瀝瀝的，不見停歇的意思。

秦煙染抵著單向透.視的玻璃，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空，雨水洗刷著玻璃，她的視野變得模糊，眼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葉清許：“雨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秦煙染眼裡有了淚花，她看不見雨勢的大小，唯一能聽見的只有水聲，以及葉清許在耳邊的輕喃低語。

她的聲音溫柔，乾淨而有質感，摟在她腰間的手是她唯一的支撐。

她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葉清許，下次是不是該換我了？”

葉清許輕笑：“你還有力氣的話，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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