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歲與一直覺得,鶴雲櫟雖在他身邊長大,卻不能算作他教養出來的,更像生下來就定好了模子,只是隨著時間推移,漸漸長成既定的模樣。
而這模樣,正是他所鍾愛,並且無法拒絕的。
簡直像命運給他的“賠償”。
因而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不想將弟子讓與任何人。他要佔據鶴雲櫟心裡最重要的位置,與其他人有本質不同的位置。
或許當這一想法誕生時,就註定了他對弟子的感情不會乾淨。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一年前?兩年前?或者十年前?說不清了,那條
界限是如此的模糊。
在他意識到弟子成年後魅力的時刻,誕生於過界佔有慾的毒種便破土發芽。
剛開始它還只蜷縮在陰暗的角落,緩慢增長。
然而自從發現弟子不排斥他的親暱,有接受他的可能後,這份念想便如同見到陽光的藤蔓,瘋狂伸展枝條,向上攀援,絞住一切遇到的事物。
他內裡早就被這骯髒慾念構成的毒藤纏滿,毒入骨髓,無可救藥。他的意念中總叫囂著一個瘋狂的念頭:
編織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弟子禁錮在身邊,讓他除了自己,別無選擇。
甚至已經在做了。
赤|裸的目光描繪過弟子的睡顏。應歲與緩緩將臉湊近,短暫猶豫後,於青年眼瞼上落下了一吻。
——沒錯,他是禽獸。
……
第二天,牧夜聲前來探視,簡單慰問後便乾坐著不說話了。直到鶴雲櫟去煎藥,他才再度開口:“你去白玉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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