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才離開雪原,那日一早,昕兒如常一般的伏在車窗上,驚喜的發現滿目的綠,天藍是脆弱的碧藍,沒有一絲雲,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草原,風吹過,長草起伏,現出五顏六色的野花,花香陣陣,令人心曠神怡。
欣喜的轉過身,修羅奉上熱氣騰騰的點心和茶,便垂首坐在一旁,細細的研究昕兒的手絹,自那夜之後,修羅很少再與昕兒交談,看上去,她似乎是全神貫注於繡品,但昕兒卻覺得她刻意的不想與自己談論息衍,那隱隱的懼怕,即使不宣於口,仍然令昕兒覺得那種懼怕是刻骨銘心的。
緩緩的轉過身,看著草原,只覺得滿心的痛,漸漸的擴散開來,彷彿隨著風,飛向草原的深處,也許時日漸久,初時如同千萬把刀在心上划動,傷口細若牛毛,無跡可錄,卻又令人痛不欲生的心痛漸漸的變成麻木,粘滯的麻木。
“楊姑娘,”修羅輕聲喚道:“用早餐吧!”
雪白的點心,甜而不膩,茶香陣陣,突然心痛就那麼的漫了上來,層層疊疊,如同風中的長草,起伏不定,那小小的庭院,剛剛才種下花木,不知那些花木如何?輕侯的梅花酒……,不,不要想了,昕兒告誡自己,可是仍然忍不住,今冬雪後,梅花酒釀成,輕侯和紅萼定然坐在梅樹下,細細的品嚐……。
“楊姑娘,你在想什麼?”修羅微笑著,“看你的神情,似乎是什麼傷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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