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虞曉每天心情都很不錯。他思來想去，還是問周教授更靠譜，“萬一警察找你們麻煩怎麼辦。”

他不在學校，不知道早上教室裡的情況。

經過封鎖控制，訊息沒有流傳開。以後也再提起，也只是當作嫌疑人去接受問話而已，異管院那邊會負責處理好公關說詞。

“我們這邊沒事。”周夜聲簡單地說，“你先顧好自己。要是想回來上課，我可以替你過程式。”

“嗯嗯，麻煩你了……謝謝你周教授。”

他以前對學生也是負責的，但沒有這麼耐心體貼。章元鎮把這種轉變看在眼裡，感動之餘，又多餘說了句，“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我有一個問題。”

周夜聲不以為意，“問。”

“也沒別的，就是……我想知道，”他小聲地說，“您是不是有在考慮成為王的配偶啊？所以才對我這麼好的。”

“……”

配偶？

考慮什麼？

誰？

雖然聲如蚊吶，但周夜聲確定自己沒聽錯。

章元鎮羞澀又迷之憧憬地說，“因為昨晚在後車廂，您靠在他的懷裡睡著了。那時候王說……他早就看上你了。”

看上……什麼？

誰？

巨大的衝擊下，周夜聲失手結束通話了視訊：“……”

這下更解釋不清了。

他理智上覺得可能是有什麼誤會。那隻魚找物件都是衝著生孩子去的，他壓根就不該在考慮範圍內。

但是隻要一聯想到章元鎮說的那個場景，再稍微想象一下虞曉說話時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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