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條網線,社恐的症狀緩解多了。再加上今天下午一起打遊戲培養出一點賽博友誼,他甚至敢壯著膽子在虞曉面前給老大解圍。
“我記得小時候住在福利院,他隔段時間就會消失幾天。”
殷幸思路活躍地說,“我們問他去哪了也不記得,院長更不會告訴我們了,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有沒有可能是那時候遇到的?”
連周夜聲都沒想到這,“……對,是有這麼回事。”
章元鎮同步翻譯給虞曉聽,末了暗戳戳幫教授說句好話,“這麼說來都是很小時候的事了,記不得好像也情有可原。”
虞曉將信將疑地打量身邊的人,晶瑩剔透的綠眼珠像顆會發光的玻璃球。
他當然還是願意相信朋友的。只是精神體中的發現太過令魚震驚,一時半會兒消化不完。
將精神世界向某個人敞開是十分危險的事,需要絕對的信任,是配偶之前都不一定會有的親密關係。
因為周夜聲這樣做了,他十分感動,已經決定把周夜聲當作最好的朋友——是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最特別的那種。
他原本以為在周夜聲的心裡,自己也是同等的特級地位。如今卻發現其實在他之前,周夜聲就已經向別的魚敞開過——
有些說不明的失落感,給了他陌生的衝擊。
【你不要總是隨便向別人敞開精神體!】
【人魚種群中也是有壞傢伙存在的。你的精神體那麼嬌弱,稍微用點力一尾巴就被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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