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大估計是不捨得把這隻人魚送出去當實驗樣本的。

沒等他說話，周夜聲反而先開口，問了個奇怪的問題，“剛才進實驗室第一眼，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

“特別的……是說特別激動特別震驚，特別想重新起床看看是不是在做夢，這種感受嗎？”

“……”

“那還能是什麼感受嘛。”他撓了撓頭，“老大，你是太喜歡他了吧，所以看著就特別，呃，特別舒服？”

手裡的貝殼小刀頓住。周夜聲一愣，嗤之以鼻，“我怎麼會喜歡一條魚。”

作者有話說：

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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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唉。”殷幸又開始抓頭髮，“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

大部分時間他都不太能跟得上週夜聲的心思。小時候一起下棋，他只能想到後面三四步，周夜聲能想到十幾步。他回回輸得很慘。

那時候季秋還在。他不怎麼喜歡下棋，主要是小季喜歡，總帶著他一起玩。稍微感覺有點長進了就膽大包天地去挑戰周夜聲，可惜結局總是一樣的，兩個人加在一起也下不贏。

成績最好的一次下了一整天，從清晨到深夜，他們硬撐著跟周夜聲打了個平手，高興得整晚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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