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蘇伯先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隨他去了。
溫僑的胃口向來不大,這幾天更是吃得少,就連睡眠都被影響了。
他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在交易場時的腥風血雨,或是在阿特密斯號舷窗外看到的畫面。
客廳裡的虛擬螢幕上一直在播放新聞臺,實時播報前方戰況,但主持人的用詞向來偏向樂觀,讓人摸不準實情。
溫僑守在螢幕前一整天,也沒有看到任何關於霍蘭希的播報,他指尖摩挲在一起,心跳有些不自覺地加快。
傍晚,溫僑終於忍不住,向蘇伯先生詢問:“我可以做點什麼嗎?”
“為先生祈禱吧,上帝會看到你的誠心。”蘇伯先生這樣回答。
溫僑對這個答案有些抗拒,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他不會駕駛碸甲,無法在霍蘭希戰鬥時從旁輔助,他沒有權利,不能在霍蘭希去陣前涉險時給予他後方支援。
但霍蘭希卻保護了他,又一次。
在溫僑的前十幾年人生中所受到的高等培養下,他唯一能為對方做的似乎就是——給霍蘭希養育一個高品階的孩子?
不,溫僑皺著眉頭,狠狠將這個想法踢出大腦。
育養幼崽從來不是一件令人嗤之以鼻的事,但在帝國它被冠以汙名,貼上了“順從”“弱小”“omega的畢生使命”的標籤。
他不介意將來會孕育一個可愛的幼崽,但前提是,這個幼崽的誕生是承接著他與另一個人的喜悅,而不是帝國賦予他的責任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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