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為莫斯,”莊朝闕舔左崇真的胸脯,將她的乳頭舔得溼漉漉的嫣紅,“昨天下午勒不高興。”
左崇真轉開頭,玩她自己的頭髮,不回哥哥的話。
“說哈子,乖乖。”莊朝闕哄她,一邊用臉拱她豐滿的奶子,一邊去摸她下身陰蒂。
陰蒂被從包皮中剝出來,揉捏按壓,一陣陣電流從下腹湧起,左崇真雙腿顫抖,低聲喘息著:“冇莫子好說。”
她聲音壓得低,帶著點剛起床的氣音,兩人再睡到中午醒來,繼續在床上廝混。
莊朝闕看她壓低的眉眼,想一灣煙雨朦朧的春水,他湊過去吻春日。
左崇真心裡難受,面上是杏雨梨雲,偏偏莊朝闕在她身下作怪的手揉弄個不停,她兩頰灑釅春濃。
“啊啊啊”她呻吟著,莊朝闕的手指已經探進陰道,纖長有力的手指在裡面抽插撫弄,外面的手指劃過敏感的陰蒂和陰唇,一陣陣春水湧出。
“說,”莊朝闕要寫她,“不說我就生氣了。”
左崇真雙瞳剪水:“你生氣會莫子樣?”
“老子生氣就把你逼舔爛了祂。”莊朝闕湊過去和她黏糊,左崇真身下一陣痠軟,子宮裡的精液混著淫水慢慢流出來。
左崇真聲音很低:“好,我說,我在武漢的劇組被人叫著威脅咯。”看好文請到:r ouseb a.c om
莊朝闕怔住了。
“啊?”他說。
“你,”他指著左崇真,“在武漢?”
左崇真點點頭,漂亮的臉伸過來搭在手指上。
“你在武漢被威脅了?”
“當時是在片場。”左崇真補充到,“那個男二,非要威脅我。”
“啊?”莊朝闕有一種人生顛倒的錯覺。
“你為莫斯不把他沉江啊?”他停下動作,很認真地問左崇真,“你哥哥好歹是個地頭蛇啊。”
左崇真沉默了一下:“因為他的小弟說他是天龍人。”
“你曉得吧,”左崇真模仿那幫小弟,說得高深莫測,“他是來當鄂圈太子爺滴。”
莊朝闕已經不“啊?”了,他嗤笑一聲:“想死就直說,個板馬勒會跟老子叫板,明天就叫他滾出克。”
他下床去拿手機,走回來問左崇真:“他叫莫斯?”
“你莫生氣,莫見血。”
“快點說,”莊朝闕氣在頭上,“老子聽哈子,不殺闊以吧。”
“佟澤春。”
莊朝闕眯起眼睛。
“個板馬勒不是?”他沉默了一下,想起記憶裡的小屁孩,“他莫昂從京城來這邊了。”
左崇真恢復了外人面前慢條斯理的樣子:“還能莫子樣?鬥失敗了,滾到華中來了。”
莊朝闕皺眉想了一會最近鬧風風雨雨的京城風雨,然後發現他不知道。
他真不熟,不光是北上廣的那些博弈和暗中傳聞,連江西四川的事他都沒什麼概念。
用行動貫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操親妹批。
“我是不是窩在兩湖太久了,”他自我懷疑地問左崇真,“外面我一迭不曉得啊。”
左崇真點點頭:“軍部異界太忙咯,你冇時間管。”
但他有時間一趟趟往長沙開過來專程操逼,莊朝闕咳了一聲沒說話。
“不過冇關係,我都曉得。”左崇真安慰他。
“所以勒到底莫昂個事?”莊朝闕知道妹妹長袖善舞,但政鬥訊息混到連娛樂圈的妹妹都不如,他還是有點內疚。
當然他更想聽聽這位鄂圈太子爺的傳奇事件。
“你等一下,”莊朝闕去外面鏟了一桶爆米花,坐到床上,塞到兩人中間,“請說。”
左崇真口一開就是劇,一連串戲劇性語言描繪了佟澤春的家族在這個早春發生的鉅變,關聯著政治鬥爭和經濟競爭的詳細解說,還有涉事家族不得不說的大八卦,以及一些見不得光的秘聞。
“總之,”她總結道,“一個哦豁,現在佟家背時,佟澤春在京城混不下克,所以跑這邊咯,娛樂圈好賺錢嘛。”
“所以他哪來滴膽子要包養你?”莊朝闕疑問不已。
左崇真也有點後悔:“拍戲架場的時候,碰到他了,我懶得克劇本討論,當時我跟導演港我之後戲份要削點,因為之前你過來嘛”
她看著莊朝闕,莊朝闕心虛地移開眼睛。
那次確實玩得有點狠
“然後,”左崇真拍了下手,“噎苕,佟澤春看劇本我滴戲份蠻少,以為我被雪葬了。”
“你不曉得,”左崇真嘆了口氣,往嘴裡扔爆米花的速度快成了飛影,“他扒到我滴門,以為我倆脫絆了,你雪葬我,非跟我‘同病相憐’,要包養我。”
莊朝闕很沒同理心地笑出來:“然後呢。”
“我跟他說算了,他不肯聽吶——”左崇真拉長音,“威脅我都成這樣了,趕緊跟他,硬拉著我非要給支票。”
莊朝闕大概能猜到以妹妹的性格要做何反應了,他提前笑出聲。
“所以我就給他看了莊重華的照片,說她嗯媽是我,她姑姑也是我,”左崇真搖搖頭,神情遺憾,“他嚇得雞崽子一樣,唉,你冇看到,可惜。”
莊朝闕咂咂嘴:“你勒完全就是欺負別個小伢。”
左崇真歪過頭看他:“你不站我這邊?”
莊朝闕立馬擺明立場:“佟澤春是個拐伢,他幾大啊?”
“十七歲,還是十八歲?”左崇真想了想,“忘了。”
莊朝闕應聲:“十七八的男伢最討人嫌了。”
左崇真看他,莊朝闕認真解釋:“我十四歲不到就哄你上床,男伢就是蠻討人嫌啊。”
左崇真想了想:“感覺還是十三四歲的伢子最煩,小乖那時候也煩。”
小乖是指莊重華,莊朝闕完全認同,事實上他覺得女兒就沒有一天省心,當然這個話他是憋死在心底的。
“唉,”他嘆了口氣,“感覺外面一天一個樣啊,我要不要克京城晃一圈啊。”
“當京圈新貴?”左崇真抬眼看他,漂亮得一塌糊塗,纖白玉手摸上他的雞巴。
“還是當地頭蛇比較爽。”莊朝闕吻她,“老子真滴一天到晚只想操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