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蘭思考勒死戲弄者的可能性,思考幾息,被理智與死了又活了的良知打醒,他笑道:“姚公子看來氣還沒消。”
謝陽曜收回視線。
換作旁人,膽敢惹怒他後,又自傷求原諒,他早就割斷對方脖子了。
對於謝陽曜來說,蘭黛與其他人不同。
蘭黛是唯一一個對他有救命之恩,被他承諾過負責,需要藉助此人,他才能脫離危險的人。
以上三點,隨便那一點單獨提出來,都算免死金牌。
因此,即便處在暴戾之中,他也能強行壓下怒氣,不同對方計較。
只是這次有些奇怪,他不應當這樣快消氣。
往常,若是不用藥干預,怒氣要在心裡積攢好幾日。
或許此次這般快消氣,與對方體寒有關,他靠近便覺舒服。
或許還摻和了其它東西,但這些東西,飄渺如雲煙,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僅僅攪起一點漣漪,引不起他的注意。
.
夏季的燥熱徹底離開了。
天即將黑時,烏雲翻滾,下起了綿綿細雨。
這是今年第一場秋雨。
樹木搖晃,崖底溫度降得厲害。
謝陽曜提前把蓋木屋時,留下的一堆廢木料,抱回了木屋。
這些廢木料非常溼潤,他升了火,把它們堆在靠近火堆的角落,而後朝窗戶走去,打算把窗戶關上一些,防止冷雨飄進來。
沈澤蘭臉頰上的傷口已經凝固,他抬頭看了一眼窗戶,避開窗對著的地方,坐在火堆旁。
木柴燒得旺盛,濺起細微的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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