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雖然不圓滿，但也從沒有覺得自己少了什麼，特別會自我調節，在搞事業的同時，也不忘了做善事。

季卓也沒有特別仇恨的人，就算是在劇情裡，在季卓年輕氣盛時，他給季卓戴了很多頂綠帽子，季卓覺得被羞辱，氣得要死了，調整過來後還是能做到好聚好散，心平氣和分手。

只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等到很多年後，有記者採訪季卓時，提到季卓這段感情，季卓也沒有說他壞話。

沒有互相埋怨，只說當時就釋然了。

想到這裡，江勻斐再看著季卓的臉，就像是隔了很多層濾鏡一樣，臥槽，他好像也能透過現象看本質了！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季卓被看得不自在。

是真的不自在，從沒有一個人看他的目光那麼熾熱，他天生對他人美好像沒太大感覺，但卻在這一刻覺得除了他自己怪美的，江勻斐也怪美的。

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怪美的，不笑的時候，這樣熾熱望著他，像是穿過了無數高山和海洋，像是穿過了很多層層疊疊的皮囊，他也覺得怪美的。

“看看人類能自戀的極限。”江勻斐說完，自己沒忍住先笑起來了。

其實並不是，但他要怎麼說，難道說他透過皮囊看到了季卓的寬廣的靈魂嗎？

這他也會羞恥的啊。

不過，江勻斐倒是沒想到季卓還有水仙花的潛質，明明白白誇自己，也就他知道劇情，知道季卓無論是以後成長了，還是現在年輕時，人確實不壞，才不顯得季卓那麼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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