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蔭邁進正堂,瞧見流火散著微溼的長髮走出來,披了件白色袍子,散著襟。裡頭白色的薄衫散了幾粒釦子,微微可見他的胸肌,光彩明耀帶出妖饒。
他瞅見逢蔭,招呼一聲,把手裡的大巾子往椅子一搭。伸手一裹袍襟把自己扔進大躺椅裡:“你來的正好,一會你教教七月。”
“教什麼?”逢蔭走過來,自己到桌邊倒水。他這裡沒人十分不便,他偏是要這樣。要茶要水都是自己動手,還要清潔打掃,他倒樂在其中一樣。
“你好興致啊?昨天跑到京上去了,還帶著她!”逢蔭鼻子裡哼氣,眼睨間正看到他左邊耳下的傷口,一時舉著杯彎了腰湊過去細瞅,“這又是怎麼來的?好好的怎麼又咬上了?”
逢蔭的聲音透著狐疑又添了氣悶,她現在十分後悔把人放在這裡。夏七月那個土包子黑炭頭,不但沒幫著她彙報半點情況,居然存了近水樓臺的心思!那傷口是兩個牙印,傻子也能看出來。他能隨便讓人咬麼?除非他自己樂意!
他對誰都來者不拒,就是對她不冷不熱。
流火微一偏頭,避過她的手指。這動作讓逢蔭越發的氣堵:“你以前總說我們氣息不合,如今跟她合了?她能對你有什麼幫助?要我教她什麼?穿衣打扮,塗脂抹粉?讓楓雁教去呀,她不是最對你的胃口了麼?她到底有什麼好?”
流火聽她劈里啪啦語無倫次,許是連逢蔭自己也說不清那個“她”究竟是指哪個。或者任何接近他的異性她都含括進去。只消踏進灼雲院與他稍相親近,便立時讓她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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