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在延崗擔憂羅翔的病情,她雖然嘴上再不埋怨齊雨可臉上神態無不使齊雨竹覺得她心裡大有不滿惹了狀況的齊小姐欲哭無淚,恨不得叫白樺過來罵自己一通解恨,省得她戰戰兢兢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下午,袁妍從江城打電話告知某人一切安好無恙,聽到白樺出放下心來的一聲長嘆,齊雨竹如釋重負,拍著高聳的胸口嘀咕道:“我刑滿釋放了?”
白樺扭頭說道:“他說是他身體不好,怪不得你”
齊雨竹感激片刻隨即大叫道:“實在是陰險可惡,這是苦肉計!騙我
白樺溫柔一笑,轉身坐正,不與齊雨竹糾纏自家男人的問題她的心裡很知道,從羅翔苦心寫歌作曲起,一本誅仙,一個告破自己最大秘密的夢,就註定此生逃不過和他的糾纏,苦也罷甜也罷,總之是命
幸好,他很體貼人,從眼前的小事便看出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他還很豁達,不以己悲胡亂怨人
而在江城的羅翔吃著袁妍買來的白粥,舒舒服服的想著:女孩子總喜歡男人有成熟的一面,他表現出的大度該令白樺滿意了
男人之所以叫男◎,人,那是他們的一生“難”字當頭,比如羅翔如履薄冰的腳踏兩條船,船雖然至今沒漏水,可其中左右逢源縫縫補補的艱辛豈是外人能揣摩?再比如說他獻給白樺袁妍了真愛,卻還得努力掙錢提高自己,就少不得抱病參加今晚的飯局,和組織部的張部長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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