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魏咎死後,他總是憂心忡忡,每一次的笑容都含了三分清愁,像是走在路上忽然遇見三岔路的躑躅旅人。
可剛剛和劉邦出來,他整個人忽然定了,讓懷瑾想起山峰上佇立百年的松樹,頂著冰暴風雪生長,頑強的立於峭壁之上,天地也無法撼動他的根。
歷史只說他是謀聖,卻省略過了種種過程,將他的人生濃縮成短短的幾行字。
後人不知,他也曾迷茫過、著急過、無奈過、痛苦過……跨過種種障礙,走過遍地荊棘,成就出一個史上獨一無二的謀聖。
懷瑾為他感到高興,砍斷幾株荷花荷葉,她遞過去:“身無他物,只能以此來賀喜先生了。”
妻子俏皮的聲音讓他莞爾失笑,他把船槳放下,用帕子將幾株花葉的根莖綁起成一束。
將花束放在她腿上,張良溫柔的出聲:“帶回去給不疑,他一定會很高興。”
重新拿槳,張良划動小舟,他看自己的眼神如甜醉的蜜糖,彷彿是因為她的理解和支援而生出的巨大感動。
懷瑾問他:“我有些好奇,劉邦到底怎麼說動你的?”
本質上,張良和劉邦這夥人完全不是一個階層。
張良一出生就站在社會最頂層了,當年他和項梁那些貴族在各自的國家玩弄權術時,劉邦這些人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
權勢、金錢、美色,這些對張良誘惑不大,劉邦究竟是怎麼把她夫君說動的?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張良選擇了前途未明的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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