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剛好送來太宰治點的酒水,後者端起其中一杯飲了一口,悠悠說道:“剛才那樣好嗎?因為我而兄弟反目,我可是個罪人吶。”
“真反目的話,他不會讓我活著坐在這裡的。”
他的槍法是琴酒親自教的,他自己都已經百發百中,更別提身為老師的琴酒了。要是他想殺他,剛才那一下,就不可能只損壞手帕而沒傷到頭髮了。
黑澤蓮心想他也就是仗著琴酒不會真的殺自己,才敢為所欲為吧,他甚至剛才還往琴酒的口袋裡塞了幾塊草莓糖。
哼哼,不知道他摸到糖時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這麼想著,黑澤蓮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在格陵蘭島,被折斷右手後,像只兔子一樣聽話地接受琴酒指導的時光。
琴酒相當暴躁,也相當嚴厲。他稍微射偏一點,沒有命中靶心,就會招來拳腳相加的對待。
“偏差就是死。”
琴酒不允許他出一點的差錯,在高強度的壓力下,他後來即使閉著眼睛,光用耳朵聽聲音判斷速度和方向,都能精準地射中目標了。
那天他摘下了眼罩,看到綁在小雪鳥頭上的障礙物被打破,而小雪鳥平安無事時,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琴酒正站在風口裡抽菸,也很難得地勾起了唇角。
黑澤蓮走過去,想要向自家兄長討要獎勵,對方搖了搖手裡的煙盒:“要麼?”
他乖乖地搖了搖頭:“我不抽菸。”
“想當乖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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