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閃了一下，變成138。

中校完全找不到語言，後悔自己真來晚了。按網路戰的教科書分類，這是海嘯級別的戰役，掛在這裡卻沒人多瞧一眼。

“老傢伙們好慘哪，不如死了算了。”話雖如此說，劉馨予看得津津有味。

石松很疑惑：“這叫人格謀殺，效果跟物理消滅是一樣的，手段費勁得多。如果它是要幹掉金融貴族，為什麼不直接下手？還連累這幫女人發瘋。”

沒人知道為什麼，也沒人再看。下一條訊息更喜劇：

“中國、日本和韓國數十個婚介和約會網站發生約4000萬起自行配對。原有配對ai消失。新的配對程式忽略使用者限制和過濾條件，並雙向交換大量隱私資訊，包括財務資料、裸體自拍和情趣影片。”

“養豬啊……”

全場鬨笑中，張翰咳嗽一聲。熊主任把副螢幕上的影片證據同步顯示關了。

下一條看來也是建設性的：

“印度北部幾十處水庫自行開閘放水。蔓延三個邦的旱季搶水械鬥已經結束。”

下一條：

“輝瑞、神恩、賽諾菲、阿斯利康四大製藥集團的資訊系統被攻佔。超過700種藥物的配方和工藝檔案被公佈。各國和各機構的相關專利登記都被清除。”

這算建設還是破壞，眾人各執一詞。只有全棧懶洋洋抄著雙手：“我覺得都是好訊息！至少說明它有長期打算，短期內不會把我們斬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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