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們的問題。全世界的統計數學家和演算法專家聚到一起，也沒法用網際網路個人行為資料把萬國寶人格化。因為它不是人。從網路個人行為到它的行為，中間的資訊轉換機制，也不能稱為演算法。”

石松問：“那應該叫什麼呢？”

圖海川仰天想了一陣：“在座的都會去參加北京峰會嗎？”

所有人眼巴巴望著張翰。

“抓到朱越，我保證你們都有旁聽席位。到時候還抓不到，我都走不開，你們就別想了。”

“諸位加油！”圖海川笑呵呵繼續，“峰會第一天，第一項議程由我主講萬國寶是什麼東西，它的智慧原理。昨晚我回到招待所，又把講稿刪了重寫。因為成都各位同事積累的資料、證據和分析，每看一份我的半瓶水都會多一勺。思路還很亂，今天我就不勉強了，不如讓它自己來講。”

他在大螢幕上放起了影片。

才放了幾秒鐘，小顧就從椅子上彈起來：“就是這個螞蟻！你怎麼找到的？”

“你們開始發的描述，信安總部的影片分析組找不到原版。小周來北京之後，他們詳細盤問了影片細節，終於找到了。這是bbc自然紀錄片，2016年的《行星地球2》。開始找不到是因為這段不在釋出的正片中，而是剪輯放棄的原片，在bbc攝製組的專案伺服器裡呆了二十幾年。”

影片以正常速度播放，螞蟻的動作比那天晚上慢多了，現在看起來沒那麼妖異。十幾只螞蟻爬上紅色螃蟹的頭頂，在它眼睛周圍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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