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都能講到這程度，張翰對這小子的氣也消了。

“搞清楚了攻擊手段，那麼以後能防禦嗎？能判斷攻擊者是誰嗎？”

“目前不能防禦。電力系統智慧裝置成千上萬，兩天時間找一個已知的都找不到，未知的就不用想了。什麼條件會引爆，看不到炸彈的程式碼也不可能知道。攻擊源頭嗎，如果只是picd，我一定會猜是美國的同行。這方面的理論他們比我們領先六個月。除了他們，還有誰會沒事在中國的電網裝置中埋炸彈？但是看攻擊效果，那隻能是個超級ai。you-know-who。”（注：you-know-who：“你知道是誰”。《哈利?波特》中魔法師們以此作為伏地魔的諱稱，不敢明言。）

“為什麼？”

“因為它就憑一組初始引數，把電網的性格都改變了！這種計算能力，沒有任何人類或者組織能做到，理論框架都沒有。我不是數學家，這也是川電工程師的原話。”

“好吧，暫且假設不是人乾的，憑什麼說就是萬國寶？別陰陽怪氣的，內部什麼都可以說，對外口徑是我的事。”

“因為我就知道這一個超級ai啊。我是一神教的。”

“什麼教？”張翰忽然懷疑這幫傢伙真有精神問題。

全棧趕緊插話：“診斷中心現在有兩派意見。大多數人相信一切都是萬國寶在作怪。還有些人贊成石松，認為有兩個超級ai在對抗。另一個ai是什麼東西，說法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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