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南鄰機場。
“怎麼突然改了航班,不是說要再玩兩天的嗎?”於知把車倒進車庫,電話那頭囫圇說了什麼她沒聽清,斷了藍芽把手機放到耳邊,“我已經在停車場了,你拿完行李出來就能看到我。”
“那我掛了,耳朵聾了聽不清你說話。”齊遇掛了電話,把手機塞進包裡。
她這兩天高反,又是發熱又是鼻塞,吃了藥也不管用,整天頭昏腦熱地躺在床上,又因為被許京謙折磨得渾身痠痛,第一次這麼明顯地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齊遇索性改了航班,起飛前才想起來讓於知接自己。
她回來沒告訴家裡,畢竟她走之前也是沒商量的直接在家庭群裡發了句‘我出去玩幾天’就沒了下文,要是再被她爸媽知道出去玩一圈把自己弄生病了肯定是免不了一頓批評。
她都這麼慘了,沒必要‘自尋死路’。
齊遇拿到行李箱,又摘下頸枕掛在一邊,刺刺的痛感從後脖頸傳來,是昨晚落枕了。
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她算是見識到了,自從那天不告而別,齊遇唯一運氣好的事就是看到了日照,剩下的全是倒黴鬼上身。
“該死的許京謙!”
齊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罵他,但腦子裡就是想到這號人了,既然不能罵自己,那就罵他好了,誰讓他沒輕沒重,說不準她落枕也有他的責任呢!
於知在出站口看到齊遇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一幕,推著大包小包還有一個行李箱,嘴巴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看錶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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