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範縣令宴請眾人,說要為欽差大人吳因踐行。
吳因奉命來此地,已經待了許久,總有歸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酒樓選在城中第一樓,這夜宴是個人人各懷鬼胎的筵席。
酒桌之上,範縣令覺得送走吳因,好日子又來;吳因暗暗籌謀著如何出其不意,假意離開,實則捉出範縣令的馬腳;南守仁、印夫子之流則是人前裝得一派祥和,背地裡許久不玩樂,忍得牙癢癢;範青許扮作與眾人都不相熟,當一個不過是一心想在官場上混個臉熟的秀才。
在場所有人之中,只有範無咎是那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存在。因為他瞧見範青許吃了不少酒,擔心他今夜不能去接白若月,就望著窗外的雨,心裡焦躁極了。
他既想讓範青許去濟善堂接白若月,又不想範青許去。
若是他去了,自己今夜是不是就沒有機會了?轉念又覺得,自己這番想,著實是個小人,很不應該。因為若是他不去,白姑娘一定會傷心吧。
酒過三巡,吳大人沒有散的意思,仍是拉著眾人飲酒,範青許在座,不敢離開。
範無咎看著時間不早了,就囑咐酒樓的小二,給了些銀錢,讓他事後將範青許送回家中。而後,與範十一奔濟善堂來。
濟善堂外。
最後一茬木槿花已經瞧著不怎麼紅了,淡了不少,又被這初秋的冰雨所打,更顯伶仃,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範無咎站在濟善堂門口,望著裡面正在烹茶的姑娘,喚了一句,“白姑娘,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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