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宋喬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

羅浮生總覺得現在的宋喬有些無趣，沒有之前在地球上好玩。“我和她什麼關係，你還沒猜到嗎？仇人，死敵，巴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的那種。”

沒有撒謊，羅浮生說的是真的，綜合星淵碎片，宋喬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就說吧，既然你那麼恨她，不如讓她出來，你們打一架，解決完爭端好不好？”

羅浮生表情僵了僵，“你什麼意思？她還在？”

宋喬詫異的看著她，“你不知道嗎？她就在我身體裡，可能我們現在說什麼她都知道呢。”

羅浮生突然沉默了下來，臉上再不復之前的輕鬆愜意，或者說，她不再戴著面具。她冷冷的看著宋喬，似乎想透過宋喬這張臉，看到她靈魂深處。

“如果真的可以聽到……”她喃喃了一句，一把扯過宋喬的衣領，她眼中是刻骨的恨意，“女姜，如果你真的可以聽到……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會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的痛苦，萬萬年的孤寂！”

宋喬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笑的顫抖，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怎麼變傻了，她早就死了啊，她早就體會過你的痛苦了，你被分屍下印，而她則神魂破碎，你們誰都不比誰過得好。”

像是突然打破了平靜，羅浮生眼中的恨意逐漸消弭，她鬆開宋喬，閉上了眼睛。

是啊，九天玄女死了，女姜不知為何也破碎了神魂。她的敵人，她的故人，都早已消失於時間長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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