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間，宜羽將菜端了上來，“先吃點吧。”

“喝酒嗎？”凌瀟問，“宜羽這裡的猴兒酒不錯。”

“上次來怎麼沒有招待？”宋喬問道。

宜羽冷笑，“因為葉子卿不像某人那麼厚臉皮，會主動要。”當然，最重要的肯定是葉子卿不喝酒。

一小瓶猴兒酒拿上來，宜羽也順勢坐下，“說的我能聽嗎？不能我就走了。”

“沒什麼你不能聽的。”凌瀟對宜羽笑著說道。

宜羽默默轉開視線，“別對我用美人計，你段位還不夠。”

看到凌瀟吃癟，宋喬心中莫名舒爽。喝了一口猴兒酒，宋喬眼睛一亮，“老闆娘，你從哪弄得？”

“以前一隻猴妖送我的。”宜羽的神情有些懷念，一般出現這種神色，下一句可能就要接現在它死了。宋喬不敢繼續問，怕觸動人家傷心事。

“現在未被人類汙染的山林越來越少，猴兒酒也很難釀了，它已經轉行去國外做葡萄酒了。”宜羽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宋喬差點沒被酒嗆死。

怎麼突然間從妖怪之間的愛恨情仇轉移到商業模式，她接受不能啊！

凌瀟看出了宋喬的詫異，笑道：“很正常，可以化形的大妖，依靠自身修煉而成的，現在基本都生活在人類城市中。”

“被特別行動處監管嗎？”宋喬問道。

“是的。”

“如果有妖和人類發生矛盾，殺了人呢？會怎麼處理？”宋喬問出了核心點。

宜羽替凌瀟回答：“有妖怪裁決所，特別行動處抓捕之後，會經由妖怪裁決所來裁決，裁決所內共有十名裁決長，其中五位大妖，五位人類。正常情況下，可以做到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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