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悶得難受, 自己該怎麼告訴時也, 不是不喜歡,也不是不在乎, 而是難以啟齒...
難以啟齒,自己是一個被嚇破膽的窩囊廢。
...
轉眼又是一個禮拜。
下了三天的雪,今天終於停了。
程與梵預防感冒,但沒想到,這次是重型流感,預防了也沒用,想去醫院吧,奈何人又實在太多,大家在一個過道排隊,每個人都哐哐哐的咳嗽,搞不好交叉感染會更嚴重,於是去藥店買了些藥,臨睡前,每個都摳下來一片,最後一大把囫圇塞進嘴,咕嘟咕嘟的灌幾口溫水下肚。
就這麼拖,這麼耗,鼻子通的時候,程與梵覺得這重流感不過如此,可鼻子一旦不通,塞的像攪拌機裡的水泥一樣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憋死,難怪叫重流感呢,哪能那麼容易好。
躺在床上,枕頭底下的手機嗡的震了震。
是樂器行的小哥
「你這東西是被摔得吧?」
「中間這麼大一條裂縫」
程與梵的手在枕頭旁邊摸去,那個卡祖笛這幾天都和自己同床共枕,看著手機裡的對話方塊眉頭蹙起
「能修嗎?費用貴些也不要緊,我可以加錢」
樂器行小哥
「這不是貴不貴、加不加錢的問題,是你這個東西它已經摔壞了」
「而且你買的這種是木質的,我要沒猜錯應該有年頭了吧,樂器這種東西雖然精緻,但實際上它是消耗品,時間一長多少都有磨損」
「與其修它,不如你買一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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