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笙想起了那個被登入過的雲盤。

“……我，我有一次為了尋找資料，登陸了秦驥的雲盤。”夏澤笙輕聲道，“發現秦驥上一次登入時間在2021年1月22日凌晨。”

當時他情緒激動，被秦禹蒼安撫的時候，秦禹蒼是怎麼說來著？

——也許是登入系統的bug。

——秦驥的法定死亡時間是1月24日，在這之前發生的事情都有可能。

但是如果不是bug呢？

這兩封信的信戳也是在22日。

也許，他是說也許……秦驥不知道為什麼登入了雲盤，然後他寫了這兩封信，並郵寄了出去。

矛盾就在這裡。

22日凌晨，秦驥不可能做到這幾件事。

他應該在鑽星號上，沒有網路，靠衛星電話與陸地聯絡。而在風暴開始的時候，遠離大陸，垂死掙扎——也有可能已經死亡。

夏澤笙沉默了好一會兒抬頭看鐘文彬：“即便你說只要是秦驥說的事你都去做，可是同時你也覺得秦禹蒼的說辭不合理，對嗎？”

鍾文彬好奇地問：“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大濟信託的資料明明可以對我保密的，卻夾雜在了給我的個人資料裡。你讓冉一涵給我的？”夏澤笙道，“你也有疑問是不是？所以才和我說這些。”

“算是吧。”鍾文彬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當時秦驥和我約定的金鑰，含義是‘他還活著’……”

夏澤笙呼吸一頓：“可是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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