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唐蘭肯定的說， “之前謝聞寧被埋在瓦礫下，聽聞你們救出他的時候衣服染紅了一片。”

邢隊長: “楚隊長，現在由我們徹底接管，你們協助便好。”

“……是。”楚隊長看著通訊器有些想不明白，但既然是上面派來的人，可能還有些什麼機密。

站在他旁邊的高宏也不由疑惑: “總覺得他們有什麼秘密。”

“或許吧……但我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楚隊長想起救出謝聞寧時的情景，那時候他差點以為謝聞寧已經死了……

——

謝聞寧跌下河後嗆了好幾口水，他想游上去卻被黎航拽著往下沉，謝聞寧吐了幾口泡泡，窒息感蔓延全身，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要溺死的時候黎航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似乎想對他用人工呼吸。

謝聞寧噁心得不得了，抬起腳揣向他的腹部，兩人就在江底打起來，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崩斷了，眼睛在水底看得更加清晰，游魚被他們的毆鬥動靜驚嚇掉，江底的沙子被他們攪得翻滾。

“黎航!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渣!即使你是受害者，但也是加害者!”

謝聞寧突然發現自己竟能在水底發聲，或者說不是發聲，而是一種奇怪的傳遞，像鯨魚的鳴聲。

而且……他能在水底呼吸!雙腳也變成了尾巴!

黎航被他按在沙子上，捉住他的手微微笑起來: “謝聞寧，你不應該和人類在一起，我們才是一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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