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氣笑了:“怎的,阿硯難不成還笑話我當初的莽撞之舉?”話音落,指節摩挲這人的下巴,逐漸轉移到他的唇上,眼中的慾念也越來越重,俯身重重吻下去。
不給他點懲罰,怕是還認不清他們倆誰才該是上面的那個。
片刻後,車廂內溫度節節攀升,崔硯終於不耐推開人;這傢伙還真是,不分場合,隨時隨地就亂來···
忍不住追逐過來,薄唇落在他水潤的眸子上,江越這才饜足輕笑:“清塵的能耐,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亦不在話下;更何況他明顯是有備而來,便是為了雍朝安穩,也不能容那些人繼續蹦躂,阿硯難道還不信謝家人的能耐。”
這不是平白說的酸話,身為大宣的皇親國戚,母親便是大宣開國之君,太·祖皇帝之女,不只是自己在宮裡從小看到的,便是聽祖父與父親說起的,江越也深知謝令月的治國安邦之才怕是超越古今。
別說景昌帝,就是之前的太宗皇帝、太·祖皇帝,怕也無一人能及得上謝令月之才;只看這人如今治理下的雍朝,還有這些日子在雍都聽到的民心,江越都不得不佩服,謝令月就是這世間再無人企及的驚世奇才。
輕撇嘴角,也不知謝家人是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怪才,什麼都會;領兵征戰便罷了,這是謝家人都會的;偏謝令月還文治驚人,滿身都是心眼子,其他五花八門的學識也精通···
與這樣的人做對,那才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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