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知道嗎？出了這麼多錢，你學都學不會， 你就不覺得愧疚嗎？

-是啊， 供你吃供你穿， 還浪費錢，豬都比你好！

旁邊的老師們說著風涼話，他們有人拿著酒，有人拿著煙，教室烏煙瘴氣。

鄧小斌被上課的老師一腳踹到肚子，滾到牆角咳嗽。

‘怎麼不叫了？’老師踩著他的腦袋，‘我告訴你，你就算回去告訴你爸爸媽媽也沒用！這錢是不會退的！要是學不完就放棄，你說……你爸爸媽媽該多失望啊。’

武術館的老闆羅鐵盛路過，涼涼的看了眼，道：‘小心別打死，不然還得負責任。’

‘是是是，鐵盛哥。’老師說著，腳上動作卻沒停，‘有您那位大哥在，誰敢動我們啊。’

誇讚吹捧後，老師又狠狠踩了鄧小斌兩腳。

‘你要是敢告狀！我就把你偷武術館東西的監控發出去，到時候讓你爸媽賠死！’拿著威脅小朋友拍攝的錄影，老師耀武揚威。

重複著這樣的日子，為了給爸爸媽媽展現成果，不讓他們失望，鄧小斌忍著不敢說。

他不是小孩子，知道三萬這個數目有多大。而一旦被威脅，他的父母會拿出更多錢去賠。

鄧小斌時常覺得身體會疼，但又找不到原因，有時候走著走著眼前就漆黑一片，他只能瞞著爸爸媽媽自己休息。

直到——體測，他昏倒了。

再醒來，腿腳已很難走動。

鄧小斌大腦放空，什麼都記不起來，只是看到媽媽時，有一股無法隱藏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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