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非常配合地立刻走到秦洛身邊，跟著他一起進入廚房。

隨著短短的幾分鐘過去，卓虎和秦洛差不多一前一後回到客廳，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

“沒有發現異常。”卓虎說。

“我這邊也沒有。”秦洛說。

蘇荼看著兩人沒有變化的神情，忽然動了動鼻子。

消失了，那股極大的惡臭味，忽然在這個房間裡消失了，所以外面的兩人從一進門就沒聞到。

三人站在客廳中，卓虎和秦洛開始檢查客廳，從沙發到電視，最後走到書櫃旁。

卓虎上下打量了一眼書櫃後，回頭問道：“李老師，你書櫃怎麼有一層沒有放書？”

李老師解釋道；“那一層是用來放一些測試試卷的，昨天剛把試卷都拿到教室給學生們測試，正好清空了。”

秦洛半蹲下身子，朝著書櫃倒數第二層伸手，隨口問道：“學生們測試結果怎麼樣？”

李老師：“都挺好的，成績比較穩定。”

兩人就像在隨意閒聊一樣，秦洛一邊說話一邊摸到了書櫃倒數第二層。

手掌在第二層摸了一遍後，秦洛站起身，對著李老師笑了笑：“老師最大的心願，大概就是學生的成績優異了。”

李老師笑著附和：“沒錯。”

蘇荼眼看著秦洛摸完了書櫃倒數第二層所有地方，整個人依舊好端端地站在原地，還能和別人聊天。

他回頭看向依舊倚靠在洗手池旁的田允。

田允正直勾勾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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