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熹的語氣極為緊張,堪稱如臨大敵,這是這麼多年來,幾乎已經成了她刻進骨子裡的習慣。
誰叫她這個弟弟實在脆弱得像一盞紙皮燈籠,但凡有一點損傷,旁的人可能眨眼就好了,偏偏他的傷極難癒合,還特別容易惡化。
這導致身邊人對他的小傷小痛都緊張不已,就差把他端上供桌直接供起來了。
這麼大片的燙傷和水泡,對他來說,已是極嚴重的傷了。
漆飲光扯起袖口遮掩,低聲道:“覓公子從昏迷中剛醒來,頭腦還不清醒,我方才喂他喝藥,他許是把我當成了傷他的妖怪,一時失手打翻了藥碗。”
“怎麼不小心一點,現在可是冬天,你這傷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好。”沈丹熹說道,對自己弟弟的擔憂勉強壓過心頭熱潮,她一時忘了殷無覓的存在,攥住漆飲光的手腕緊張地拉他去上藥。
要出大殿前,漆飲光的腳步頓了一頓,硬是將她快要跨出去的腳重新拽了回來,“阿姐,你還在受罰當中,不能出正殿,否則又得重頭挨罰了。”
沈丹熹反應過來,忙往後又退了兩步,“我都急忘了,那你自己去上藥,快點。”
漆飲光轉回頭道:“覓公子,你傷在心脈要害,用藥極其講究,服藥的時辰也馬虎不得,方才那一碗藥本該在巳時就讓你服用下去,藥效才能前後為繼,現在拖延了一刻鐘,我得儘快為你診斷,重新配藥才行。”
他說完,在沈丹熹的催促下,先回了藥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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