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祝山打量她,只能想到江恆。平日裡他不輕易想起這個人的名字,江恆像是一根長在他手心裡的刺,且隱於表皮之下。無法□□,也沒辦法完全忽略。
他此前查過江恆,江恆無妻室,在江安有許多女人,都道他浪蕩人間。這是最初的結果。
萬事萬物都是可以偽裝的,眼見不一定為實。他又命人繼續查,查到江安侯府。江安侯府有一個牌位,那牌位所屬之人已經故去多年。他命人去尋一副畫像,畫像到手的時候,他愣了許久,看著畫像裡那張熟悉的臉。
這是上天給的機會,陳祝山想。
他親手把知語送到了江恆身邊,江恆或許抱過她,親吻過她,擁有過她。
在他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後,又想要知語。
這行徑卑劣。
但是他亦不是君子。
君子總是要大方地將很多東西拱手相讓,這並不值得嚮往。
更卑劣的是,他想把知語找回來,是因為他清楚知語對他的感情。他在利用這種感情。
或者說,這是在賭。
他賭知語對他懷有感情,那些年少的、純粹的感情。
他清楚明白地知道,知語是一個沒有生氣的花瓶,憑藉著對他的一點愛意,露出一點生機。
那種暮氣沉沉,本是他選擇知語的開端。
由開端,到中途,環環相扣,偶爾會讓人不得不相信命運。
但是對強者來說,命運並不是絕對註定的。只有弱者,才會完全相信命運。
這是他一直以來所信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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