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是第一個發現桃樂西有問題的人，他被夏長贏收買，現在應該是在幫夏長贏做事。

首陽趁著空隙給張任發訊息：“你什麼意思？”

張任那裡立馬回覆道：“那個，我什麼也不知道，夏總讓我傳話給您，他就說了這麼點內容，我也不懂。”

首陽關上了手機，又換上直播的介面，那上面，清塵門讀天師死亡後，商秋就直接停了手。

女鬼也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並且匍匐在地上，恨不得去抱夏長贏的腿。

首陽已經明白，這場直播，或者說鬼域玻璃房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夏長贏做的。

朔風顯然在狀況外，他不知道為什麼女鬼忽然收手了：“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忽然就不打了？”

朔風依舊警惕。商秋則是坐回了椅子上，出聲道：“這裡被夏長贏控制住了，現在大部分都是自己人。”

朔風表情變了好幾下，又看了看匍匐在地上的女鬼，暗罵了一句。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所以剛才的遊戲都是假的？”

商秋點了點頭：“玻璃房裡本來都是直播的娃娃，現在都變成了夏長贏身邊的惡靈，那些娃娃應該被收了起來，夏長贏在吞噬這個鬼域。”

“因為直播一直連線著現實世界，所以必須做戲。”

朔風花費了一些時間才理解發生了什麼：“從進來以後我們的一舉一動外面的人都能看到？”

“夏長贏什麼時候開始吞噬這個鬼域的？現在玻璃房裡的鬼都是夏長贏的，那天師們呢？夏長贏的鬼一直在對付天師，殺天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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