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不可避免的，他們在公司不能像以前那樣不交談，面對面裝作不認識。

嚴敬堯總有事要找他，有時候謝靈曜這邊正忙著，忽然嚴敬堯就會敲門進來，謝靈曜看到他就緊張。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雖然先前謝靈曜已經明確拒絕了參與任何宣發活動，但缺席所有活動總得給個說法，嚴敬堯還屢屢過來詢問，試圖逼他心軟：“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嗎？不打算來現場支援我嗎？”

謝靈曜很難拒絕，他想給嚴敬堯所有的支援，但他實在是不喜歡拋頭露面，更何況那部電影裡，有他的一部分人生，陛下不太想去回憶與之相關的部分。

他不太好開口拒絕，結果文森特·李出手了，小李義正言辭地替謝靈曜拒絕了嚴敬堯，理由是監製需要先忙手頭的專案。

小李的短片總算給捯飭出來了，他也要參加影展，謝靈曜逃掉了嚴敬堯那邊的，沒躲過小李這邊。

對於影視公司來說，專案開發一定是長期和持續的，尤其是新人導演的扶持和推動。對於小李這樣的新人，他本來就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多去國外參加影展和創投非常有必要，一旦遇到合適的機會就一定會往外推，所以……謝靈曜得跟小李一起去國外。

嚴敬堯得知這個訊息非常詫異，從他臉上看到瞳孔皺縮，誇張皺眉，還有欲言又止的協同反應，實屬難得，相比之下，謝靈曜反倒是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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