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看了看鋼琴，隱約覺得關鍵就是那首《夜曲》。

許望秋和夏溪第一次見面，聽過夏溪彈的《夜曲》，剛才他又聽我彈了一次，然後他清醒了，還很……激動？

一種極其荒謬的猜想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與此同時，一直髮出各種噪音的系統“轟”的一聲，徹底迴歸平靜。

林牧捂著腦袋，看著許望秋扶夏溪出門去醫院，看著男人回頭欲言又止的看他，滿眼擔心，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忘了好多事，卻又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不止是許望秋，所有人都跟著夏溪走了，他們不得不這樣，誰在這時候表現出異常都一定會被單獨加強控制，完全失去自我意識。

夏溪被眾星捧月，被噓寒問暖，這都是表象，林牧知道，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這一切都很虛幻，很違和。

“不該是這樣的，好像不應該是這樣……”

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那個人不該是夏溪，絕對不該是夏溪。

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

林牧沉默著跟了上去，進了地下車庫走到車邊，正看到夏溪透過車窗看自己，又是那種炫耀還挑釁的眼神，就差在臉上寫著自己有主角光環有恃無恐了。

沒有系統攔著，林牧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直接走到車窗前去詐了一下，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夠所有人聽到，“偷來的東西用著很驕傲嗎？”

這句話一出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四個男人看著他神色各異，眼裡全都藏著擔心，夏溪卻是愣了一會兒就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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