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進攻性有些太強了。
不止是臺上面對儒家領袖不肯嘴中留情,哪怕私下裡談論起事情來,都顯得有些過於激進。
商面露不屑。
什麼好戰必亡?
那只是因為方法不對。
因循守舊,再強盛的國度也有衰落下去的一天。
不趁著巔峰的時候清掃六合,難不成等其餘國度一起發展壯大起來,培養外敵?
無論是墨家還是儒家,在他看來,都太過‘懦弱’。
這份懦弱並未是他們本身,而是他們自身的理念。
墨家自是不必多言,兼愛非攻嘛,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相比之下,儒家也沒好到哪裡去,仁義禮法,就不肯多一點點血性。
他們教育國民成為溫順的綿羊,卻忘記了昔日被豺狼蹂躪的時光,如今只是因為夏朝強盛,那些豺狼全都披上了羊皮,唯唯諾諾。
要想一絕後患,自該趁著這個時候狠狠出擊,不說將他們盡數覆滅,也得搞的他們民不聊生,再沒有威脅夏朝的機會。
在他的眼中,夏朝之外的百姓,不算人。
就算夏朝之內的百姓,有些人也不能算人。
沒有這樣激進乃至極端的念頭,是不可能想到‘法’這條路的。
再三言兩語的閒聊之中,荀軻終於自講道臺上走了下來,徑直向著這裡而來。
“顧先生。”
走到近前的時候,荀軻率先和顧擔打起了招呼。
簡簡單單的一個問候,卻是讓商徹底待在了原地。
顧……先生?
先生二字,在這個時代也並非是隨便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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