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軻也在他們身旁,隨口閒聊著,“怎不見墨者宣講?”
夏朝初立的那段時日,墨家可是經常有墨者跑去宣揚理念。
可這些年,墨家已經沒有再做這種事情了。
要說這全是因為他的影響,荀軻自問自己在禽釐勝這裡可沒那麼大的臉。
“哪裡還需要什麼宣講?夏朝可還有人不知道墨家?”
禽釐勝很是自信的說道:“墨者一直在做事,便是最好的宣講,無需太多言語。”
誠如他所言,什麼墨家十義,大家耳朵繭子都要聽出來了。
這麼多年,一個字都沒改。
任誰都講不出花兒來。
既然如此,哪裡還有什麼講述的必要呢?
還不如墨者身體力行來的實在些。
禽釐勝掌管的墨家,極重務實,他自己也同樣如此。
“那倒也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榆木腦袋都要開竅了,也就你能夠不撞南牆不回頭。”
荀軻很是有些感慨。
他當初是給墨家留了改變的時間的。
如果禽釐勝願意修正一下,給道德本身留下一點點餘地的話。
奈何禽釐勝沒有,他堅決不改,旁人也不好指指點點,但墨家的衰敗,卻是有目共睹的。
反倒是儒家,這些年已是如日中天,大有取代墨家之勢,如果單看人數,一個墨者打十個儒生都算少的。
當然,若真要論信念的堅定程度,十個儒生大概也比不得一個墨者。
有得就有失,這才是常態。
三人隨意的閒聊著,在外界口中‘勢同水火’的墨家鉅子和儒家賢人,其實並沒有那麼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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