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釐勝不由分說的將他手中的長劍奪去,面對宗師,他連自刎都做不到。
“這件事,按照夏朝的國法去辦,該如何便如何。”
禽釐勝目光四望,“但墨者既沒有做虧心事,何須要什麼懲戒?”
如此,便算是定性了。
禽釐勝不怪罪林凡,卻也不會額外開恩去寬恕背叛他的妻子。
一切交由國法處置。
那定是一個死字。
如果事情到此為止,那好像也不值一提。
但並沒有。
因為墨家鉅子的到場,這份審判來的很快,官員也很積極。
沒有多久的時間,林凡的妻子便被定罪,最嚴重的罪名卻不是貪汙,而是藉助身份的便利,去探聽墨家內部的事宜,然後將訊息販賣,這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最終刑罰還是定了下來。
判處:斬立決。
在林凡妻子行刑的那一天晚上,林凡也死了。
自殺。
留下的遺書中說:他未曾辜負墨家的道義,也未曾辜負墨者的責任,但他辜負了自己的家庭,也辜負了自己的妻子。
如果他並沒有成為一名墨者,那有他的陪伴,妻子很有可能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而且因為他的事情,導致墨家蒙羞,他無顏面再去面對昔日的夥伴,自覺有瑕,既對不起家庭,也對不起墨家,這件事誰都怪罪不得,他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去償還。
一位墨者,就這麼死了。
墨者當然不是不能死,當初追隨墨丘的墨者就死了很多個,但莫不是倒在了理想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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