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司文贊同地點了點頭。
“你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顧夜寧忍不住問。
郝司文:“西方史和哲學。”
顧夜寧:“……”
聽起來和學數學的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充沛的感情是唱好一首歌最好的方式,郝司文不惜把自己的隱私拿出來講給顧夜寧聽,是因為他知道後者無法從現實世界裡親自體會到這首歌裡要表達的愛情。
如果說一公的失戀曲更重視表演形式和舞臺氛圍,那麼和pd的同臺合唱,只靠純粹演繹“悲傷”是遠遠不夠的。
“謝謝。”顧夜寧鄭重地說。
郝司文搖了搖頭:“沒什麼的,我只是給你講了個故事,而你——”
是在那樣的情境下,用力拉了我一把的人。
他重新站了起來,像是自己和顧夜寧待在一起太久,會被其他什麼人連帶著誤會似的轉身往另一個方向去了。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對著顧夜寧笑了笑:“如果真正要登上舞臺的時候還覺得體會不到pd想要講的故事裡的感情的話,就想一想我的故事吧,也可能同齡人的故事會有些啟發性。”
顧夜寧盯著他的眼睛。
郝司文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哪怕在笑的時候也毫無生機,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他高興的事情。他忍不住想,在初舞臺評級的時候,被兩次唱起的抑鬱症患者之歌《溺水魚》,郝司文聽在耳裡是怎樣的感受呢?
“我會想著你,而不是想著你的故事的。”他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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