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宜鳳,宜鳳現在的精氣神,比之前可好了太多太多了。她與青崖再沒有分開,出身微末的郎君,沒有沾染那些惡習,對來之不易的幸福也甚為珍惜。宜鳳與他生了個女兒,孩子長得和青崖一模一樣,冰晶似的小人兒,讓人打心眼裡疼愛。
從兩位阿姊處回來,宜鸞還在唏噓,姊妹三人不一樣的性格,成就了不一樣的人生,其實活著挺有意思的。
忙碌了一整天,到家就想找床,簡單洗漱了下,耷拉著眼皮進了內寢。
可是剛邁進門,還沒站定,就被一股老大的力量拖拽進去,門也隨之轟然一聲關上了。
她唉喲了聲,明知道是誰,還是假模假樣責問:什麼人!
對方顯然也有些生氣,鉗制住她道:自然是傷心人!你這幾日很忙嗎?為何不見蹤影?
宜鸞被他抵在牆壁之間,掙是掙不脫的,但可以硬氣地還口:當然很忙,太傅大人不是一樣?
太傅憋了一肚子氣,再忙,連見我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宜鸞不以為意,為什麼非得我去見你,你不能來見我麼?
所以人來了,帶著滿袖風雷,拂動之間有涼意撲面。
她在怨怪他忙於國事的時候,焉知他不是同樣的心境!他人坐在議事堂,心思每每飄到外面去,七上八下地惦念著,不知她還記不記得他這個人,晚間回來,有沒有想過來官署看看他。
以前明明很愛往官署跑的,五年前那次賭氣,搬回了雲臺殿後,竟然一次都沒再踏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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