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鸞聽後嘟囔:我對別人又不這樣,老師怎麼說我逞兇,我要傷心了。
太傅抿著唇不說話,想讓她知難而退,她凝眉看他半晌,然後偏過臉給他看,你瞧,我耳後還有一道疤,刀尖劈到的地方,不長頭髮了。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他狠狠心疼起來,越是心疼越惱火,當初讓你別去,你為什麼不聽話?
但宜鸞從未後悔過,就算今日再讓我選,我也還是要去。我記得當初提及和親的事,老師說我身為長公主,應當擔負起家國重責,我一直記得這句話。雖然和親那件事我退縮了,但我能用另一種方式保家衛國,至少不曾辜負我的身份,對得起我享受過的榮華。
太傅被她說得語窒,加上身子動彈不得,最後那一抿唇,竟有種備受欺凌的脆弱感。
宜鸞有些慚愧,明知道壓著他不好,稍稍撤了力,但又沒有完全放棄,支著身子道:老師,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想你。
太傅面色凝重,那也不必透過這種方式。說著微動了動手臂,起來。
結果她說不,我現在不會唯命是從了,我有我的主張。
她的主張就是趴在他身上,泰山壓頂一般?
太傅簡直無話可說,只希望她能自慚形穢,能無地自容,可惜努力了半天,她根本不為所動。
別皺眉頭了,皺眉也沒用,反正我不會起來的。宜鸞自顧自道,把臉偎在他脖頸上,感受到血脈跳動的韻律,喃喃說,老師終身不娶倒也好。這樣我在外面征戰,就不用擔心回來的時候,憑空多出一位師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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