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衣的邊緣垂在地面上，沾上輕飄飄的塵土，金髮男人沒來由發出一句提問。

“哈。”

遠山七輕輕笑起來，雖然胸腔的震動使得心臟破損的位置再次撕裂。沉重的呼吸一口渾濁的空氣，他努力讓自己破碎的發音清晰一些：

“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我想不想。”

短短一句話已經耗盡他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

儘管如此，他還是順著康斯坦丁的視線，費力扭頭看向遠處某個方向。

“驚嚇。”

似乎真的被嚇到了，遠山七低低“抱怨”自己所看到的，黯淡無光的雙眼重新落回陰沉沉的天空之上。

合上雙眼，他擁抱了遲來的死神，停止呼吸。

站起身，康斯坦丁揉揉因為過度熬夜而遍佈血絲、渾濁不清的眼睛，直起身子，任由對方的屍體緩緩消散在眼前。

“為什麼關掉了通訊器。”嘶啞的嗓音從金髮男人背後傳來。

康斯坦丁沒有理會蝙蝠俠的質問，徑自扯下佩戴在耳邊的微型聯絡器丟給不遭人喜歡的蝙蝠俠。

“你用正聯成員的鮮血做了什麼？”

蝙蝠俠並不想放過準備溜之大吉康斯坦丁，“這些血液都需要銷燬。”

“我知道，都留在你的老巢裡。”

為了製作專門制裁血脈的子彈，嘴上說著製作法器，除了蝙蝠俠的血液外康斯坦丁還要了幾位正聯成員的血液作為煙霧彈，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

“你……”

“你更年期到了嗎，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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