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詞看不到自己的樣子，有些不太確定，同時有幾分期待和害羞地問，“好看嗎？”

“好看。”周乘正看著他，手指挨著他耳垂和耳釘，撫了撫。

“我看下。”陳清詞道。

客廳沙發旁的架子上，有個小老虎玩偶的鏡子，陳清詞也沒起身，朝架子那邊探身，伸手去夠鏡子。

他就穿了一件冬季的家居服，這樣斜斜探身，動作牽連著衣服，衣服被帶的往上，一小塊腰部被露了出來。

周乘正看著他，抿唇。

很快，陳清詞坐了回來，衣服又落了下去。

當著周乘正的面照鏡子，看自己戴耳釘，陳清詞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總感覺自己有點太自戀了。

但……真的很想看一下。

他拿著鏡子，往裡面一看，然後……他發現自己後面那一縷頭髮，又翹起來了！

雖然可能因為用水壓過，還梳了下，沒最開始翹了，但！一點翹也是翹！

他紅著耳朵，趕緊用手抓著那一縷頭髮，往下扒拉。

都沒心情看耳釘了，不過掃了一眼，還蠻好看的，就是，是不是有點女氣啊？

他一邊想著，一邊不停扒拉自己那一縷頭髮。

周乘正：……

他萬萬沒想到陳清詞拿過鏡子後的第一反應是扒拉自己頭髮，他以為陳清詞一早就知道自己頭髮翹起來了點。

就一點，在他眼裡沒什麼影響，甚至……他覺得挺可愛的。

“幹嘛？”周乘正將他扒拉自己頭髮的手抓了過去，“你頭髮跟你有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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