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咱們得從那姓周的手裡弄錢出來!”吳香蓮發了狠。
葉全把菸灰磕在床沿兒上,丟給吳香蓮一個白眼:“咋弄?你是不是忘了成河是幹什麼的了?”
“反正他現在也不幹了嘛。”吳香蓮嘟囔道,“明明報個官就能解決的事兒。”
葉成河在週記當鋪明面上做的是鋪裡夥計,實則卻是催債人。
而且一般往出放的印子錢,都是掛的他個人的名,和週記當鋪沒有直接關係。
放印子錢這種,在東陵國是不被律法允許的,一般幹這行當的,都是偷偷摸摸,要麼是開賭場的,要麼是有勢力、有門路的人,一般的當鋪可不敢幹。
因為一旦出事,那不光是傾家蕩產,人弄不好是要坐牢掉腦袋的。
“他現在是不幹了,可以他的名頭放的那些印子錢呢?還有那些記在他頭上的帳。你是生怕安松在牢裡沒人陪著,想把他三叔也弄進去倆人有個伴兒啊?”葉全氣得不輕。
“那要不,咱們去跟周在乾談談。反正他女兒懷了野種的事只有咱們知道,他要是不給錢,咱們就把這事兒宣揚的整個甜水鎮都知道。我看他女兒還有誰敢要!”
“哼,”葉全冷笑一聲,“恐怕不等你把這事兒說出去,自己就躺在哪個犄角旮旯等死了。”
他這麼一說,吳香蓮也想起葉成河被打的事來,頓時不敢說話了。
見兩人都息了聲,葉成河心裡也慌的不行:“爹,娘,那……那可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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